齐铭目光闪了闪,却并没有辩解什么。
“瞎说八道。”白向墨拍了一下孟明锐的脑瓜子,“刚才不是说了吗,大家都以为李思源已经离开了上海。他做事神神秘秘,短时间内查不到也没什么奇怪的。况且,查一个人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齐铭望向白向墨,白向墨朝着他鼓励地笑了笑。
谁都不是神,哪里可能说查什么什么就能查得到。
后世各种联网还有监控,还经常无法查到一些人的行踪,何况这个时代。
孟明锐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嘿嘿道:“我之前不是觉得我齐哥无所不能,绝不出错吗,所以有那么一丝丝惊讶。”
“放心,这次我绝不会出岔子,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给逮回来。”齐铭望向白向墨,“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孟明锐看看齐铭,又看看白向墨,很是不高兴道:
“齐哥,你怎么老是把我给忘了!我不就多嘴了一句吗。每次看你跟白哥你侬我侬,我就像没人要的孩子,真是太可怜了!”
齐铭脸黑:“你这是什么鬼形容。”
“本来就是。”孟明锐撅起嘴,“我以前以为我是你最亲近的人,现在才知道我是你身边的一棵草。”
齐铭冷哼:“你还挺有自知之明啊,以后就教你狗尾巴草。”
未曾想,齐铭这边还没有找到李思源,跟白向墨一同上过一次手术台的玉胜男先行一步。
只是,人已经死了。
“他是淹死的,迎财神那天被打捞上来的。他是被淹死的,是我亲手埋了他。”
玉胜男是看了李思源的相片才对号入座的,之前就以无名尸处理,暂时停放在义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