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一直没有人认领,就直接把他给埋了。
这是对无名尸的惯常操作,玉胜男也是比较厚道了,没有直接乱扔,还给人挖了一座坟。
“我看他右手中指有茧,长得细皮嫩肉明显是好人家出身,就把他给好好埋了。”
“你确定?”
玉胜男连连点头:“我看过您之前关于溺水的文章,自己以前也跟着学过。我虽然没有显微镜,没法查出他在哪里跳河,可我确定他是淹死——不,是溺水身亡的。”
这个消息令人很是意外,却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白向墨问:“他身上有什么伤吗?”
“没有。”玉胜男摇了摇头,“当时有人老远看到他自己走进河里的,走近的时候已经没影了,第二天就打捞到了尸体。”
“他胳膊上没有伤口?”
“没有。”玉胜男非常肯定地说,“不过……”
“什么?”
玉胜男低声道:“他染上了脏病。”
“脏病?”?
白向墨三人齐刷刷目光射了过来,玉胜男唬了一跳。
“我对这种病很熟,我经常给窑子里出来的女人收尸,她们身上经常带着这种病。他的症状还不算太严重,我是看了……嗯,知道的。”玉胜男目光躲闪。
孟明锐莫名其妙,“什么啊?干嘛话说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