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不明所以,就觉得自家少爷这两日很是针对自己。
傅南生没有理这两主仆,默不作声地将木枝铺好,用火石点起了火,又对陈飞卿道:“少爷,刚才我和陈树发现那边有个山涧,挺干净的,您去洗漱吧,衣服我来洗。”
陈飞卿的心中很是忐忑,有点担心傅南生拿自己衣服做什么诡异的事,便道:“不必了,明日我们会到一个县城里,到时候再洗澡洗衣。”
傅南生道:“也好。”
一时无话,只听得周围风吹过树叶草地,沙沙作响。
干坐了会儿,傅南生道:“若暂时没有其他的事情吩咐,我想去那边洗漱一下。”
陈飞卿道:“现在已经入夜了,你不要去,这里若有土狼或者山贼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傅南生道:“好。”
又无话。
陈树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尴尬,但既然尴尬,他就得圆场,清了清嗓子,道:“少爷您饿了吗?还有些干粮,先垫垫肚子。”
陈飞卿道:“我不饿,你俩饿了就先吃。”
陈树又问傅南生:“你呢?”
傅南生摇了摇头:“你饿了先吃,我不饿。”
陈树默默地将干粮放回去,又问:“少爷,您渴吗?”
陈飞卿看着他:“陈树,你去帮鲁鼎一把。”
陈树便知道这是要支开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何要支开自己,但也只能起身去找鲁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