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问:“你要去哪?”
陈飞卿道:“这你就不必管了,好好养自己的伤。”
说完,陈飞卿便起身出去了。
然而当陈飞卿出了营帐之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很是不解。
退一万步而言,宁王就算真吃错了药转了性要杀他,也不可能这么贸贸然跟傅南生说,显然想得到傅南生很可能会转身就说出来,甚至连灭口也没灭干净,这不是宁王会犯的错。但,傅南生也没必要贸贸然撒这种谎。
陈飞卿想不明白此事,便将疑惑告诉了鲁鼎。
鲁鼎翻了个白眼,道:“傅南生又想作妖了呗。”
陈飞卿道:“你向来对他有偏见,其实我刚说完就后悔了,这件事不该问你,问了也白问。”
鲁鼎捶他一拳:“是我心胸狭隘还是你太鲁莽?我真不信你能毫无芥蒂的信他,跟中邪似的。”
陈飞卿摆摆手:“那我不跟你说了。”
鲁鼎赶紧拉着他:“别啊,认真来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傅南生都做小伏低装了这么久,没道理这么轻易破功。但你要说宁王要杀你,实在也有些过了。宁王确实与你父亲政见不合,但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会杀你,即便要杀你,也不会找一个看起来就知道靠不住的傅南生。”
陈飞卿道:“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想不通。”
鲁鼎道:“想不通你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陈飞卿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