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仵作站在一旁也瞧见了上面的字,不由得面面相觑。
还是年长些的仵作会做人,拽着同伴去给那碗饭验毒。
饭菜先前已经验过了,是没有毒的,但事出蹊跷,还是再三验一验比较靠得住。
宁王得知消息也有些讶异,问:“验过内脏了吗?”
金风道:“没有。小侯爷说不许损伤遗体,两名仵作只好先来禀报。”
宁王问:“他还在验尸房?”
金风道:“是。”
宁王想了想,道:“让仵作暂且先回去待命,这时候和陈飞卿起冲突不是明智之举。但你让埋伏在周围的人都盯紧,不管傅南生是真死假死,苟珥闻到了风,就一定会来抢。”
金风应了一声,退出屋子,将门关上。
一直抱臂站在旁边的鲁鼎这才开口:“你也还是不信傅南生会真死?”
宁王看也没看他一眼,面无表情地道:“傅南生何其自负,他杀已经很不可能,更不会是自杀。世间的人都绝望而死,他也绝不会自杀。”
鲁鼎嗤笑了一声:“和我舅舅一样,是吗?所以你那么讨厌他。”
宁王只当作没听到似的。
鲁鼎却不依不饶,继续道:“傅南生有这么像我舅舅吗?我娘说我长得像我舅舅,可我跟傅南生长得一点也不像。”
“出去。”
鲁鼎反倒笑得开心起来:“我才不要出去,我在等着你生气。”他朝前走了一步,弯着腰,凑在宁王的脸边,轻轻地有些兴奋地道,“你一生气,就要罚我了,和上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