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猛地起身,反手去擒他。
鲁鼎侧身躲过了这一手,却还是被宁王抓住,重重地往后一推。
他瞅准时机,拽着宁王的衣襟一同倒在榻上。
宁王被他抓着衣襟,倒在他的身上,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鲁鼎笑嘻嘻地去抓他的要害:“你这年纪也该是正勇猛的时候吧。”
宁王一条手肘摁着他的胸令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
鲁鼎继续笑嘻嘻的:“憋久了容易憋坏,男人你是不想喜欢了,就当肏女人,把灯一吹,黑乎乎的,我背过身去,就都是一样了,来回我又不介意。”
宁王冷言道:“我介意。”
鲁鼎仍不当回事儿似的,笑嘻嘻地松了手:“王爷就是王爷,挑三拣四,难伺候。”
宁王站起身,理了理衣襟,转身朝门口走去。
鲁鼎的笑意渐渐地消失了,他望着屋顶房梁,露出比笑还要难受的神情,问:“你杀了我舅舅,杀了我娘,杀了我爹,杀了我舅舅所有的亲人,为什么就是不杀了我?”
鲁鼎一直以为是傅南生杀了自己的爹,直到宁王说,那时候他一直在找所有与那个人有干系的亲人,正巧找到了花街里,便一剑刺穿了。
宁王仍然没有说话,伸手去开门。
鲁鼎喃喃地道:“因为你觉得让我活着最难受是吗?你又不折腾我,不折磨我,你就不管我。你还不如折磨我。”
宁王开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