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皇上看了他一会儿,道:“你就当朕舍不得他吧。”
白御医道:“你既然这样说,就一定不是为了这个理由。”
皇上笑道:“你不信就算了。”
白御医道:“我就是不信。”
虽然白御医要比一众人大一些,但皇上看他总觉得和陈飞卿一样可爱,忍不住便想去揉揉头,可再一想或许会令他误会,便没这么做。
陈飞卿与傅南生如期拿到了喜服,当晚就在小院里拜堂成亲。
喜堂十分简陋,窗户上贴了几个喜字,把蜡烛都换成喜烛,就算是喜堂了。
一个宾客也没有。
像小孩子玩家家酒似的。
虽然陈飞卿没玩过这样的家家酒,傅南生也没玩过。
两人站在喜堂中央,互相看了好一会儿,都笑了起来。
陈飞卿道:“我现在觉得特别委屈了。”
傅南生道:“我却觉得特别满意。”
陈飞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抓着傅南生的手,想了很久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我会永远都对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