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北就奇怪了,陈其年怎么就听不明白自己的话呢?他重复道:“我就是,这样的人!”
“好吧。”陈其年不和他进入小学生争执逻辑圈,迅速转移话题,“一开始是这样,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游北:“……”刚才的话题就想这样装作没有了吗?
陈其年太会打太极了!
但他又不敢说出来。
他只好也装作一秒失忆,接着陈其年的话说:“后来,就是这次,我发现,他故意,接近你,故意,激怒我。”
陈其年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上一次,打他,的时候,警告过他,如果他,再接近你,我就,打死他。”游北说,“现在,他却还是,接近你。如果,他,和他表面,上,一样,懦弱,他不会,这么做。”
陈其年:“……”这逻辑仿佛很有道理,但又仿佛哪里怪怪的。
“我很难,说清楚。”游北皱眉,“更多是,直觉。我和你,不一样,什么垃圾,我都见过,打过交道。如果,不会看人,出来混,会吃大亏。”
陈其年却陷入沉思当中。
他自然是最信任游北的,加上崔烈在上一世就是黑化的,因此游北说崔烈是装的,哪怕只是靠虚无缥缈的直觉,他都毫无抵触地就相信了,并且思考起来崔烈是否和上一世是相同的思路,又想接近自己泡自己,然后来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