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缘由,治疗或者预防的希望便不会那么渺茫了。
“那……可有什么进展?”詹荀正色道。
沈小河嚼着饼子插嘴道:“抓到螃蟹才能知道。”
“螃蟹?”詹荀一脸疑问。
沈寂溪大口将饼子吃完,起身道:“四年前,我在詹村的三口井里放了水蛊,现在我得把水蛊找到,那样或许会得到一些线索。”
“水蛊就是螃蟹。”沈小河补充道。
詹荀还想问,沈寂溪已经脱了裤子,一把扔到了沈小河身上,然后顺着绳子便溜到了井底。
“你……”詹荀快步起身到了井边,便听到了井底传来了水声。想到上回对方吆喝过,趴在井口会挡住光线,他便忍住了探头往下看的冲动。
沈小河吃完了饼子,把碗和瓷罐用布包好,揉着肚子走过来道:“别着急,得在水里头待一盏茶的功夫呢。”
一盏茶的功夫?想到阴暗潮湿的井底,詹荀默默的为沈寂溪的胆大包天点了个赞。随即想起来与对方初识的时候,对方正在跟狼对决,不由有些失笑。
看来嗓门大的胆子都大,这话一点也没错。
“沈小河!”井底君扯着嗓子大吼。
“爹。”沈小河扯着嗓子答道。
“没事,你别乱跑。”井底君谆谆告诫。
“哦。”沈小河抿了抿嘴,对詹荀低声耳语道:“他害怕,得时不常的和我说句话。”
詹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