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等待着我的回答,像是等待宣判。
我却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这个时候,我竟然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决定了。
林夏见我没有回答,竟像是有些慌了,抓着我的手用通红的眼睛望着我:“景瑞哥,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城市,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说着,终于忍不住似的,胡乱地凑上来吻我的嘴唇,双手环住我的脖颈,把我推着压倒在沙发上。
他急不可耐得像一只急于圈定自己的领地的小兽,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是粗鲁地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就握住了我的性器开始撸动套弄。
最开始我是被动的,但很快也被他挑起了情欲,我回应着他的吻,在两人交缠的呼吸中,我的心脏剧烈鼓动。
林夏自己舔湿了手指给自己做了扩张,没有润滑剂,这个步骤显得很艰难。
他坚持要这么做,按着我不让我起身,把手指硬塞进后穴里草草扩张完毕,便握着我已经坚硬如铁的阴茎,对准了后方的穴口就往下坐。
我皱着眉闷哼了一声,林夏也倒吸了口气。
他痛,我也痛。
情欲却仍然没有消散,林夏带着哭音把脸埋在我肩头,后穴把我的性器整个吞到了底。
紧致高热的包裹感让我克制不住开始向上顶弄抽插,我对林夏的身体了解至极,很容易就摩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呜咽着软了腰杆。
但他还是极力想要主动,我坐了起来,这个姿势让阴茎埋入得更深,他被顶得有些受不了,扶着我的肩膀又开始努力地扭着腰上下起伏。
安静客厅里全是我们急促的喘息声,还有林夏的臀肉不断拍打在我大腿上的闷响,进出逐渐变得越来越顺畅,抽插间甚至有了点黏腻的水声。
我再也忍不下去,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身,托着他的臀部用力地挺动腰肢,在健身房里发泄一样练出的力道有了用武之地。
林夏害怕摔下来,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断续地发出哽咽的呻吟,刺激着我的欲望。
最终我抱着他走到了餐桌前,把他放倒在桌布上,握着他的腰从正面进入。
骤然加快的频率和没顶的快感让我自己都咬紧了牙关,更不必说被我肏弄得泪水涟涟的林夏。
可哪怕已经承受不住,他还是一点也不躲,当我在林夏身体里射出来的时候,他勉力撑起身体紧紧抱着我的背,一双长腿绞着我的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他带着点喘息和颤抖的声音在我耳边问我:“哥……你还爱我对不对?你爱的是我……对不对?”
我们仿佛都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努力地寻找一个答案。
那些曾经的点滴心动、温存相依的日日夜夜和情到浓时的山盟海誓,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与少年陆晟泽那一点微妙的相似吗?
人从来不是可替代品,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爱也是如此。
而正是因为我能分得清,才会感到迷惘。
一个人能同时爱着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