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on的风格和这些新生代歌手们融合在一起,虽然她们不知道Egon就是小谢总,但贺桐和韩峤说了一番她从来没有对谢锐言直言的话。
“锐言是大家珍贵的人,也是我的贵人,我一点都不后悔和他做青梅竹马,如果我是直女,哪有谢锐言的初恋什么事啊。”
韩峤将这番话一字不改地转述给谢锐言听。
谢锐言垂眸浅笑,酒窝隐约可见:“这些,没有人告诉过我。”
“羞耻心不光是你有,每个人都有,肉麻的话除我之外很少有人说得出口,我的脸皮也是社会磨厚的,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学习锻炼脸皮。你是宝贝。来,跟着我一起说,‘我是大家的宝贝’。”
谢锐言鬼使神差地跟着韩峤重复:“我是大家的宝贝。”
然后他就又被韩峤抱住了。
抱住贴贴脸。
“你不光是宝贝。”韩峤叹息着说,“你还是狗。”
“为什么?”
“耳朵会转,鼻子很灵,又大只又热热的又黏人。藏了一堆马甲,跟藏骨头似的。”韩峤松开谢锐言,垂下眼,笑了起来,“还很精神。”
谢锐言条件反射地坐正,并起四肢,半晌后瞪大了眼:“你又诈我,我现在血液在大脑里老老实实呆着,没有往奇怪的地方涌!”
“现在诈你,但你刚才的反应却是真的。”韩峤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上真丝睡衣领的最上面三颗领扣,正正经经的,任柔滑的面料遮挡了一片·肌·肤,“你不好好听我扒你马甲,光看我脖子下面干什么?”
谢锐言呼吸一滞,喉·结起·伏:“两个部位的反差感太强,太好看了,我没忍住。”
“你倒是看得光明正大。”
“所以我刚才把头垂下去了,我有反省,真的。不过,我想起你说的太多吃不下是什么了,其实那天晚上我梦到的不是你做的菜,也不是什么满汉全席。”
“那是什么?”
“真的很多,纯天然。”谢锐言的舌·尖往唇角一探,做了个勾去奶渍的动作,“香香,我还要。”
谢锐言说完后,看到韩峤的脸一点一点地红了起来。
最后红透了,连眼睑都像画了桃花色的眼影。韩峤清清嗓,拿起了茶几上的外文名著,视线凝在一处,久久没有移动。
谢锐言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拆穿他:“书拿倒了,妈咪。”
然后被霸总揪了耳垂和聪明毛,疯狂ruaruarua,短短的发型被弄得乱·七·八·糟,谢锐言嗷嗷叫着求饶。
“别揉了别揉了,倒毛揉好不舒服,头皮好刺!”
“还调·戏我吗?”
“不调·戏了不调·戏了!”谢锐言左躲右闪,“但是下次还敢!”
韩峤:“???”
韩总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