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不介意得看是什么人。”郑宴森淡淡道,“男朋友养可以,别的人养我不介意,搬出去住就行。”
这话听着有歧义,但温思眠没问是养狗的人搬还是郑宴森搬,毕竟两种结果都不是他想要的,只好又换了个话题,问郑宴森买菜了没。
“买什么菜?”郑宴森显然已经忘了他早晨说过的话。
“晚上做饭不得要买菜吗。”温思眠说,“没事,前面左拐有个超市,挺大的,买了再回去。”
郑宴森没多想,照着温思眠的指路开,五分钟后进入停车场停好车下来,被温思眠吊车尾似的跟了几十米,郑宴森终于开始后悔了。
“脚这样还来干什么?”郑宴森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温思眠一跳一跳地过来,“好玩吗。”
温思眠小声说不好玩,到郑宴森身旁又大着胆子伸手握了一下他的手臂,飞快收回来,问“我能不能挎着你的手走”。
“不能。”郑宴森完全看穿温思眠的伎俩,拒绝给他任何创造肢体接触的机会,掏出车钥匙说,“回车上等。”
“就一小段路……到超市里有推车我就不麻烦你了。”温思眠再次握住郑宴森的手臂,不过握得很松,只要郑宴森轻轻一抖就能甩开他。
但郑宴森没有。
出于不想再浪费时间的心态,他默许了温思眠这个动作,并容忍了之后短短几分钟内温思眠数次不经意的挨靠和触碰,以及不知道从衣料还是身体传过来的淡淡皂香。
从地下停车场乘电梯上到超市层,不用郑宴森提醒温思眠就先放开了他,自己单脚蹦着去拿购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