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燕偏过头唇紧紧绷直一线,并不打算回答他。
“为什么不解释?”季疏瞳仁压成危险的直线将他仔细看过去,抬高他的下巴过分用力而掐出印子,笑了笑凑近鼻尖问:“还是不愿意说?”
你不是死了吗?
活生生的人站在眼前,季疏觉得自己可能脑子坏了才回去信借尸还魂那套!那场爆炸跟失踪表演的多么精彩,既然把所有人都耍得团团转如今为什么又怎么不解释?!
时燕眼睫颤了颤转过头,那双眼睛漆沉沉盯着他,终于开口,却不过简简单单几个字:“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过去了?真是轻轻松松。季疏不做声盯着他忽然嗤笑一声,慢慢松开手,忽然低头尖牙重重咬住他耳垂几乎咬个对穿!
时燕应该是很疼的,他掌心下单薄的身体不可察觉轻微颤抖,无辜又可怜。季疏眼眸微眯抬首摸了摸自己弄出的那块牙印忽然亢奋,人的五感在这一刻无线放大,血液突突汇集于心脏某一处兴奋不已!
这是属于自己的。
他就像野兽在猎物留下自己的气味,埋首在时燕颈间恨不得嵌入这副身体,捏住耳垂上那块软肉,半晌明明做了坏事却闷闷耍无赖道:“谁说过去了?我在生气。”
他在生气,因为这个骗子!
时燕垂下眼睫,他从来不擅长哄人,从前听这种话暂且还会煮一碗甜汤,或者是杂七杂八的东西,而如今他只是定定站在原处声音漠然:“季疏,你长已经长大。不需要我在像是从前那样哄你。”
你已经不在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