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说大也不算特别大,只是仿佛有人从高处坠落,砸在黎挚天花板上了而已。
办公楼后面不远处就是南楼高楼,黎挚顿时严肃起来,皱着眉仰头去看是不是有人跳楼。
结果一抬头,人是没看见,却发现自己头顶的玻璃裂了一道不明显的小缝。
黎挚:“……”
岁月静好瞬间烟消云散,黎挚翻身下飘窗,别好血藤和枪,透着股杀气按下电梯,在门开的一瞬间举起枪,正好对准门外的人。
“池誉?”黎挚的火气凝在嗓子里,扣扳机的手指也松了几分力,一偏头就看见散落在地上的降落伞,顿时无语。
池誉的嘴角还泛着淤青,头发也有些凌乱,也不知道是摔的还是打架打的。
“我来看你的,不是不让我蹲门口吗,就直接从上面飞下来了,怎么样,落得准吧!”
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浑然不觉黎挚此刻恨不得把他按下地上打一顿的心情。
“你……”
“你的伤怎么样了?”池誉趁机挤进电梯,一手按下黎挚手上的枪,又顺势捏着黎挚微凉的手腕把枪塞了回去,做完这些才觉得心虚,一瞄发现黎挚正用另一只手捏鼻梁,无奈又无语。
“好了。”黎挚总算缓过神,手腕挣开池誉的束缚,因为眼下过于荒唐的情况,别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尬在电梯里,甚至都没人发现电梯压根没动,就连原本理直气壮的池誉也觉得气氛也越发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