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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结束第二天。
沈酌买了去A市的票。
坐了两个小时十八分钟的动车。
花了十分钟等车。
用了十二分钟到了公司楼下。
狗血的事情就跟家里钻出来的蟑螂一样。
捉到一只,就意味着家中不为人知的角落肯定还躲着下一只。
十二年前,他目睹了生父与第三者苟.且的画面。
十二年后,他在沈栋办公室里再一次看见同样的画面。
狗嘛,始终改不了吃屎的。
相较于当年的惊慌失措。
沈栋此时的表现,可谓称得上是教科书般的镇定。
他慢条斯理地推开腿上惊慌的女人。
弯腰。
捡起掉落在女性短裙上方的黑色皮带。
一边给自己扣上,一边用肯定的语气问:“沈酌?”
时光在男人脸上没有留下多少痕迹。
十多年前能勾引到对面女人的容貌。
隔了这么久。
依然有着能吸引又一只野蝶的资本。
女人臊红着脸仓皇离去。
偌大的办公室。
还能闻见那股让人直犯恶心的异味。
沈酌开门见山。
把一张罗列着各种数字的打印纸递到男人面前。
十二年。
足以磨灭男人本就缺失的父爱。
他用商人才有的精明眼光在那上面打量了下。
笑。
“多了。”
沈酌也有筹码。
虽然这筹码送来的时机有点巧。
照片将两人肮脏的动作拍得很清楚。
至少是沈栋看见了,脸色会骤变的程度。
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