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定神闲地跟散步一样。
沈酌:“……”
自己这是折磨谁呢。
半天的被迫相处下来。
沈酌已经看透了这支胶水的本质。
他不知道宿舍明明还有其他人。
这人为何偏偏要黏着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
才能养出脸皮这么厚的货色。
这些问题就跟女朋友突如其来的小情绪一样。
无解。
这一天耗费掉太多脑细胞。
沈酌实在不想再用脑。
这家伙爱干啥干啥吧。
他没损失什么就行了。
微凉的水从顶端倾泻而下。
总算让人彻底冷静。
沈酌擦干身体。
正要从衣物堆里取出新的内裤。
放松的神情一滞。
不信邪地把东西来回翻找数遍。
接受了自己独独忘带内裤进来的事实。
穿与不穿。
从来不是个需要多加思考的问题。
“鹿朝阳。”
有脚步声靠近。
“怎么啦,衣服忘带了吗?”
隔着一道门。
林清酒热情激昂的声音透着几分诡异。
沈酌继续叫人。
“鹿朝阳?”
“屋里就我,你叫谁都没用,什么东西忘带了,都是男的,不用这么见外。”
沈酌安静下来。
片刻过后。
林清酒忍不住了。
伸手拍门。
“咱再过一个小时就要熄灯了,你如果洗好了,能不能出来哇,我还没洗呢,不光是我,宿舍还有两个人也还没洗呢。总不能等下他们回来了,你还在里面占着吧?你到底忘带什么了啊,跟我说一句,我帮你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