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则尧沉默片刻,慢慢说:“那就睡一会儿,马上到家了。”
“家?”牧然夸张地哦了一声,“不行,你给我的一百万还没有花完,我不能回家。”
“……”
不等谢则尧回应,牧然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该死的!脸怎么这么烫!居然生病了!”
“该死的!我没有耍什么把戏!”
“我不会轻易挑战你的底线!”
…………
哪怕谢则尧一个字都没说,牧然也在路上自导自演了一出戏。
到小区的时候,牧然坐在副驾驶上,一动不动。
谢则尧打开车门,弯腰把人抱起来。
牧然靠在他肩上,幽幽地说:“你紧紧地搂住我,仿佛要把我镶入身体里。”
谢则尧:“……”
狗血小说真是害人不浅。
小区电梯需要输密码或者指纹,谢则尧腾不开手,低声说:“然然,伸手摸一下。”
牧然打了个酒嗝:“我不动,再动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男人,我是第一个敢这样对你说话的男人。”
“呵,有趣。”
…………
谢则尧再次沉默,勉强伸手输入指纹。
进屋后,他连鞋都没换,先把牧然抱到床上。
一个不留神,牧然已经用床单把自己裹成了茧子。
牧然打了个哈欠,眼眶热热的,感受到眼角的泪水,他叹了口气,对谢则尧说:“我泪水划过了脸颊。”
谢则尧辛劳地拿来毛巾给他擦脸:“擦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