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载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板着脸严厉道:“这周请假可以,下周必须跑,下雨了也得跑,不跑这节课别想过了。”
有时候不严厉一些学生是不会听话的,张载这番话讲完,他们即使有大病小病也都好了,转眼就上了跑道。
毕业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在张载上课的同时,一批毕业生毕业了,那段时间学校里很热闹,有艺术展,还有艺术展。
张载趁着空闲的时间去逛了一下艺术系的展览,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得到升华。纵眼望去,有很多张载欣赏不来的艺术品,诸如戴着口罩的气球人,又或者是乱七八糟缠绕在一起的色彩混乱的毛线绳结。
他和同去的几位体育老师觉得十分尴尬,像是几个农民进入了音乐厅。其实张载前两年也来看过毕业展览,不过今年展览的主题尤其魔幻,饶是张载这个被蒋梦宁熏陶过,可以自称自己有一点艺术细胞的人也甘拜下风。
“看完了,走吧。好看是好看,但我看不懂。”同事们这么说。
张载也说好,快走出展览厅的时候被人叫住了,他转头看到了一位老朋友,于是他让同事先离开。
“张载!”蒋梦宁抱着一个孩子走过来,“刚想问你在不在学校呢。”
他笑起来:“你怎么来这儿了,你老公呢?”
“东禹在停车。我们刚好路过。”
蒋梦宁除了看书就喜欢看看展览,原本路过张载所在的学校时犹豫要不要和张载聚一下,而看到有展览,就毫不犹豫地来了。
张载指了指里面,“看艺术展是吧,我这个土包子实在是不会欣赏,刚准备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