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疼吗?咽东西难受是不是?”
“没有,不是,”陆潺潺拍着江逾林的手安慰道,“不难受,只是一点点不适应而已,很快就好了。”
江逾林没说话,手还是护在他颈侧,像很小心地在捧着什么宝物。
陆潺潺第一次在江逾脸上看到这种挫败和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勾勾江逾林的手指,轻声道,“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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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林没有跟陆潺潺说任何类似“对不起”的话,对他却愈发好了。
事实上,江逾林对陆潺潺的照顾原本就已经非常好,只是这次之后,好得几乎有些太过头。
他就像钻进什么牛角尖似的,执拗地把陆潺潺当成脆玻璃做的来保护。
陆潺潺虽然不说,也能感觉到江逾林明显不对劲。
这天陆潺潺去警察局做了笔录,回学校时忽然下起雪来,幸好半道上遇到杜礼,打着伞稍了他一程。
陆潺潺身体没怎么养回来,本来就不太好的体质差了许多,这两天又有些着凉咳嗽,要是再在雪里走一趟,回去铁定发烧,江逾林又得好一阵忙活。
杜礼一把伞几乎全打在陆潺潺头上。
陆潺潺不动声色把伞柄往他那边移了些,被杜礼毫不留情地挪回来,“你就受着吧,你这个身体跟我能比吗,要是生病回去老江又得说我。”
提到这个陆潺潺也叹气,问杜礼,“你是不是跟江逾林说了什么?”
“我能说什么。”杜礼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