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子偷偷摸摸地跑来时,见李管事还在,就问:“宗长睡下了吗?”
李管事摇摇头:“无。”
刘松子苦道:“您想个法子让宗长过去吧。”
李管事斜着眼,眼前的小仆半身湿痕,腥甜的味重得很,面色潮/红,俨然一副将要失/身的模样。
李管事沉声:“小鲛——”
刘松子哎呀一声:“还是让宗长赶紧过去吧,这味儿顺着缝都溜出来了,我只是进屋换那一桶水,鲛、鲛……”
仆不敢再说。
李管事走向窗外,曲指敲了敲,正色严肃说道:“宗长,您需过去一趟。”
半晌,闭合的门打开,溥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物,在他离开以后,刘松子才与刘管事收拾屋内的一切。
还没走到屋外,浓郁的腥香让溥渊止步,掌心消退的热度似乎再度又握了回来。
他静声凝神,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半哼半吟。
“阿渊……”
仆方才说鲛物一直念着他的名字。
溥渊推门而入,尽管已有些准备,脚步依然不可避免的顿了顿,随即合门。
满目的奢靡与魅乱,地面蜿蜒而淌的湿润水渍,泛出银白黏渍的光。
薄软的鲛绡缠着这只羞/心荡然无存的鲛物,长长的蓝色鲛尾将被褥卷的水光淋漓。鲛物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宗长,蓝眸溢出黏稠无比的勾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