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饼捧去给孟临之,孟临之嚼了一块,边咽边说:“这饼子虽然好吃,不过油味重些,宗长自从小时候那次病过之后,就不碰过油的食物。”
鲛:“阿渊病过?”
孟临之朝他使了使眼色,说起那日药园落日真美,小鲛立刻似懂非懂。
孟临之道:“所以不是宗长不吃,而是他不适合吃,不过饼子决计不能浪费,念在我给那么多人治病的份上,今儿便宜我一份。”
小鲛说好,孟临之哈哈一笑;“真乖。”
不过孟临之没得意多久,吃过药的病人出现药物反应,他放下饼走路带风似的去救治病患,小鲛连忙走到宗长身后,看着手脚抽搐的病患,吸了吸鼻子:“阿渊,他怎么了,要像那些鱼一样死掉吗。”
溥渊握紧他的手,孟临之给病患扎了几针,把过脉象,才开口:“是我有些贪心了,把第三副药方换回第一副,慢慢来吧,药效虽然比较慢,但不会这般强烈。”
孟临之说完又去了灶房,小鲛往溥渊怀里挨了挨,望着面前死气沉沉的病患没出声
他站了片刻,伸手在腰后揉了揉。
溥渊给他拉来一张凳子坐下:“怎么了。”
鲛摇头,想了想,又说:“刚才鲛去看饼,给阿渊一包,李管事一包,自己一包,可是有两包被别人拿走了。”
溥渊让鲛背靠在自己身前,宽大的袖遮着人,揭开腰带揭了点衣裳。
鲛腰后青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地方,微微一按,问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