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阿渊还要和花蝴蝶成亲,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和阿渊说话了。
车内烛灯灰暗,回到宗苑溥渊才看清小鲛露在衣外的手。
他将鲛人拉到面前,目光看着小鲛手臂肌肤前裂开的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鲛抽出手:“它会恢复的,不要阿渊管。”
小鲛没去霸占宗长卧房,跑回自己的房间还把门锁上了。
仆在外头哄了半天鲛也不出声,不禁纳闷。
怎么鲛出去两天,宗长每天都在等他,好不容易盼了回来还闹别扭呢?
仆本以为过个一两日眼下的情况就会好转,不料第三日鲛都闷不出声。
鲛人花糕不吃,果酒不喝,摇鼓不玩,就缩在室内,听见仆叫他了,偶尔哼哼一声,不准他进去。
溥渊从书阁赶来,站在门外让人破开房门。
小鲛在里面喊:“不能进来不准进来,阿渊你不听话,鲛不想看见你!”
门破了。
小鲛倒不再出声。
溥渊没让人跟他进屋,越入门内,望见床榻隆起一块小包。
鲛蜷在里头,闷声道:“不见阿渊。”
时至今日,溥渊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鲛发出这般大的火气,但他开口道歉,鲛嘴里依然碎碎念叨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