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小小年纪就跟着神陵内的老祭司学习医术,自然知晓阴阳交/合之事。
道理虽然明白,却未曾听闻与经历,这一个个面色仓皇失措,手脚僵硬。
直至门后传来敲响的声音,小药童们才排着队将水和饭食送进。
即使屋内有屏风格挡,他们依然垂首屏息,一致盯着地面唯恐不小心看到了。
药童们全部离去,待门关好,溥渊抱起还赖在怀里的鲛,走向水汽飘散的浴桶,放鲛入了桶内冲洗。
溥渊只来得及匆忙擦了擦身,随意披着一件青衣就拿起药皂帮鲛涂抹。
方才他到最后失了控,余光瞥见鲛微隆的肚,喉咙不由滚热。
他扶起鲛,让他站在桶内,道:“先把……清一下。”
小鲛撑在浴桶边缘,很快就喊累。他骨头松软地转了个身,抱住宗长的腰。
“鲛没力气站。”
溥渊:“……嗯。”
鲛换了个姿势,宗长抱他放在怀里。
小鲛见过其他妇人带着还不能下地走的稚童解手时就是这般。
他晃了晃腿,抬眸对上宗长黑深深的眼睛,抿唇,不一会儿就哼哼,由着宗长帮他理干净。
一番洗漱,溥渊将小鲛放回床榻后,开窗通风。
从屋内久滞不散的气息飘向外头,栖息在神陵内的生灵纷纷聒噪闹腾。
两只狗在井边打闹,不一会儿就叠在一块。
刚给宗长那屋送完热水回来的小药童见到狗子疯狂交叠,“啊”的叫了起来。他嗅到空气中浓郁的味道,连忙放下桶跑回后院看他养的那一窝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