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洒了,在衣服上,”俞远解释,头低着,手撑在额头上一下下揉着,叫他,“沈楼。”
沈楼眼皮跟着一跳,“怎么了?”
俞远说,“我觉得我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沈楼就半蹲在他面前,话刚问完,俞远就倏然抬起头来,眼睛黑沉,一下把他按倒在了地上。
沈楼后背磕在硬地板上,撞到骨头了,痛得要命,手撑地就要坐起来,“你发什么神经!?”
肩上的手又把他按倒,俞远控制着他,表情茫然又困顿,眼里还有着不太清醒的疑惑。
“我最近,”俞远说,“一直做那个梦。”
他这么说,而且两人又是这样的姿势,沈楼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说的是什么了。
“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其实记不太清楚...”
“但是一看到你就会想起来,我还总起反应....这是不是不正常?”
沈楼不知道该说什么。
事实就是那天晚上他可以拒绝的,却顺着不清醒的俞远做了那种事,一些不该有的念头明明需要被埋起来,沈楼却放任它生根发芽了。
这是他的错。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