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远听见他道歉,更茫然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甩了下因为酒劲而发晕的头,“不是不是,不用你道歉...嗯?”

“你!你干什么!...”

沈楼被他压着,听他说半天,其实早就感觉到大腿根被顶着了,他被俞远胸前浸湿衣服的酒味儿顶到头蒙,伸手隔着裤子就摸上他腿间那玩意儿,觉得自己是疯了,但又分外冷静,平静道,“你不是硬了吗?”

俞远有点尴尬地抓住他的手,明显没跟上他的节奏,又懵又难耐,呼吸紧了下,脸上泛着不明显的红,声儿都哑了,“我不是故意的...不、不用这样。”

“你不就是想这样?说半天老想着这事儿...不然你来找我干什么?”沈楼扯开他的腰带,手从裤腰伸进去,从内裤外握住他沉甸甸的性器,顺着那弧度摸了下,“你不是想确认你有没有问题吗?”

“不是.....”

俞远否认,却口不对心地粗喘了一声,没忍住挺腰往他手心里撞了下,立马又绷着背忍住了,埋头在他颈窝里。

沈楼可没忘他那晚上喝醉了发疯的样子,一下捏住他硬起来的粗玩意儿,偏头冷声道,“不准咬我。”

“.....嗯。”

内裤里的大家伙已经硬得不行了,沈楼给他掏出来,以手圈住,从根部撸上去,手心抵着他冒腺液的马眼揉。

以往在床上就从来没有单方面的服务,沈楼习惯了居上位,做掌控节奏的人,现在虽然被压在下面,但俞远还算听话,他倒也没觉得不舒坦。

刚这么想,“还算听话”的俞远就咬了下他的耳朵,沈楼皱着眉躲开了,“有完没完,说了别咬我。”

俞远声音听起来很委屈,“...我没咬你脖子。”

“耳朵也不行。”

俞远喘息着,哑声道,“你总得让我咬个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