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你还是不知道的好。”顾朝朝叹了声气。

婵娟一向聪慧,平时跟着她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世面,见她一脸不知该怎么解释的表情,突然想起她当初被顾清风父女陷害时,沈暮深恰好在城外驿站。

婵娟有了某种猜测,当即脸色一白:“少爷,您当初……真的是淋一场雨就把毒解了吗?”

顾朝朝:“……”

婵娟看到她的表情,顿时急了:“那、那他岂不是……”

“没有。”顾朝朝直接打断。

婵娟看了一眼周围,匆忙将她拉回房中,确保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后,这才锁了门到她面前站定:“少爷,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朝朝见她一脸严肃,便知道今日是混不过去了,叹了声气开始讲那晚以来发生的所有事。婵娟听得表情一愣一愣,整个人都懵了,直到顾朝朝提及今日昏倒,她才意识到不妙:“……您是觉得,将军已经知道您的身份?”

“不知道,”顾朝朝不太确定,“我瞧着他的样子,应该是没有知道。”

若真是知道了,她的下场刚才就该跟那个刺客一样了。

婵娟还想再问些什么,见她面露疲惫便打住了,一边服侍她更衣,一边低声安慰:“应该是没有知道,您出门后奴婢找人问了一下,将军是用轮椅将您推回来的,想来不会有太多接触。”

顾朝朝点了点头,头疼地去床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