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头怕的太厉害,估计是物极必反,她睡出了一副没心肝的样子。
木头房子挡风的能力一般, 屋里不算暖和,不过乐岫穿得多, 又盖了被子,没一会就热了一头的汗, 抬脚乱踢被子。
乐岫一直乱动, 戚渊不想看她也不行。
就看着她先是在床上翻滚,然后手推腿踢,被子落在了地上, 脸上的面纱不知道早就掉到了那里, 脚上的一双绢袜也给蹬掉了。
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果子, 但脚倒是白的发光。
反应过来他在乐岫的脚上停留了过多目光, 戚渊已经走到了床边。
看来他的生母也没有怎么管教她的睡相, 让她睡得那么自由散漫,不堪入目。
估计是路上见了风,她的脸比之前还要红一些,不过没什么重病要死的征兆。
睡着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乖顺, 整个人放松的连脸都看着比平日肉一点,腮帮子微鼓,再睡梦中也在撒娇。
视线从她的脸滑到了她的脚,戚渊捡起被子扔到了她的身上。
被被子掩盖的白生生的脚丫板,片刻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戚渊盯了半晌, 有些忘了他到底把她带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的本意是吓她,但到了现在,她除了开始的害怕,还霸占了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竟然能睡得那么熟,是真把他当做了她的亲爹了吧。
戚渊扯了扯嘴角,想起昨日娴妃找他,衣裳半解,说让他尝尝滋味,尝女人的滋味。
他知道宫里有些许谣言,娴妃话里话外,想用他有龙阳癖来激他。
在她的话里,只要是喜欢女人的男人,就一定不会对她的身体无动于衷,可看到她白花花的皮肉,他只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