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顺着唇缝灌入口腔,把乐岫要说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乐岫呛的咳天咳地,戚渊就在一旁冷眼看笑话。
上次喝这月华酿只觉得甘醇, 现在只觉得苦。
要是一开始尝着就是这个味道,乐岫上次就不会喝那么多。
乐岫呛的满眼通红, 强行咽下嘴里的酒液。
不是她的错觉, 是这酒闻着跟那夜的没什么不同,但实际上真带有苦味,也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 看来戚渊是早就准备着这一出。
“第一杯喝了, 这是第二杯。”
在意手上撒的残酒, 戚渊倒了第二杯。
搭在杯盏上的手指骨节分明, 力道看似随意, 但乐岫知道那手可以轻易的撬开她的嘴,把酒水灌进她的肚子里。
“又要朕喂你?”
“不必劳烦父皇。”
乐岫伸手没碰戚渊手上的杯子,而是直接拿了白玉酒壶,对着细白的酒管, 仰头直接把酒灌到了嘴。
这酒壶灌了半满,不管倒出来会不会超过七杯,她现在一口气打算全干了。
酒入唇乐岫没品尝的意思,直接往肚子里吞,但苦味还是充斥口腔。
她这辈子就没喝过那么苦的东西, 简直就像是黄连兑水。
星眼朦胧,乐岫被苦的眼泪都挤出来几滴。
“这样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