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来收保护费的,所以高恙是拿衣服抵的?
时轻搞不懂该说什么,只好笑笑不说话。
“您等婚礼的时候再说随份子的事,一码归一码,不能让兄弟们白辛苦不是。”高恙对老虎说,“多找个麻袋,冬天衣服厚,一个不够装。”
好家伙,两麻袋衣服,这不得赔死了?
不过时轻觉得高恙好像特别想“赔”,于是配合着添了把火,“没事牛哥,您的心意我们收到了,大冬天怪冷的,让兄弟们多穿点。”
时少爷都领情了,牛胖子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哎呦您说说这事闹的,那我跟兄弟们就不客气了啊,其实要单是我倒无所谓,兄弟们跟着辛苦,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大过年的得给他们填几件新衣裳不是。”
“该添。”高恙说。
牛胖子最终装了整整两麻袋衣服,土味调色盘的店面顿时清爽了不少,时轻才发现他们基本上把难看的衣服都收了。
“牛哥您走好!”老虎照例对着出门的牛胖子鞠了一躬。
时轻:“……”
这话说的,真吉利。
“你们这样不赔……”时轻话还没说完,就见老虎重新拖了一箱子衣服来挂在货架上,这些衣服虽然也不是多好看,但起码不土。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赔肯定赔的。”高恙烧了壶热水,倒在玻璃杯里给时轻捂手,“这些货是杨姐弄回来的人情货,有些是抵账的,有些是帮别人清理库存,有些是我们自己的库存,但赔这些比直接赔钱强,再说牛胖子他就喜欢这种,你那些上万的他不一定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