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房间的门把手就被拧动了,我如临大敌,像是午夜被索命的冤魂,连手脚都不是自己的。
谢惟拧了两下,发现门被反锁了,很是不快地敲了下门,“打开。”
我分明知道开门后可能会面对什么,还是不得不控制自己僵硬的四肢,一步步走到门前,心一横,拧开了门把,就见到了穿着家居服,头发还微湿的谢惟。
有淡淡的香味蔓延开来,很清新的橘子味,跟我房间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
谢惟蹙眉,这让他看起来更不好相处,他迈步越过我进了房间,命令道,“以后不准锁门。”
我还握着门把呆滞地站着,半晌,才强迫自己将门关好。
咔哒一声,我猛然打了个抖。
谢惟很熟稔地坐到床上去,朝我招招手,“过来。”
他像逗弄一条小狗一般将我捞过去,让我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他的身体很热,阵阵温度透过衣物传达到我身上,我觉得自己被一块烙铁贴上了,浑身都被烫得发疼,却不敢躲。
谢惟把脑袋靠在我的颈窝,环着我的腰,大掌从我的衣摆里探进去,暧昧地摩挲着,我吓得全身紧绷,谢惟问我,“一个人在这里闷不闷?”
我竭力忽略在我腰间作乱的手,张了张嘴,“我......能继续上学吗?”
谢惟问,“你读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