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幅度太小了,又嗯了声。
“想过上什么大学吗?”
如果不是他的手一直往我衣服里钻,这样的对话,就像是邻居哥哥在询问我的学业,我正想回答,乳头却被狠狠捏住,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呻吟。
谢惟捏着我的乳头轻轻转动,一阵阵酥麻从我的尾骨往上钻,我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他听不到我的回答,尾音上扬的嗯了声。
我不得不回,“没,没想好。”
“我替你选,”谢惟凑到我的耳边,轻轻舔了下我的耳垂,我还来不及因为他的动作有所反应,他已经接着说,“宋槐,你该上婊子大学。”
心里理智的弦瞬间绷断,我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为他这带有侮辱性的语言,谢惟手脚并用把我禁锢在他怀里,笑说,“难道不是吗,王生秦把你送给我,我替他摆平违建的事情,你跟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
我忍不住反驳,“我不是!”
谢惟抱着我,重重把我压在床上,卡住我的脖子不让我说话,他又用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眼神欣赏我徒劳无功的挣扎,“没人比你这婊子卖得金贵。”
我从来没有被这样侮辱过,自尊心让我眼圈发烫,谢惟似乎极其热衷看我哭,也许说这些话,就是逼我流眼泪,我不想如他所愿,但还是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水花越来越多,谢惟掀开我的衣服,露出里面被蹂躏得满是青红交加的身躯,他的掌心在我的身上抚摸着,很快,我就察觉到有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我的大腿根上。
有了昨晚,我已经能深刻地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吓得脸都白了,也不顾谢惟会再说些什么话让我难堪,我忍不住求饶,“谢小少爷,疼,我还疼。”
我学着王生秦和徐丽这么喊他,他眉头一拧,“什么乱七八糟的,叫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