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们,跟我杀山贼啊,给云中的父老乡亲报仇!”半空中响起一声呐喊。
此次带领一旅五百士兵前来的司马尚,带着如狼似虎地原阳士兵们,冲进了山寨的大门,手中横刀一挥,将一个楼烦士兵,连人带矛劈成了两段。
“杀!杀!!杀!!!”原阳军的士兵们呐喊着,冲进山寨与敌军展开了肉搏战。
钢弩退出了战场,钢头长戈成为了战场上的主角。
五百来支近两丈长的钢戈,不停向前刺击着,面前的楼烦士兵,却不住地倒下,或被带前,被数支长戈挑飞。
铛——
原阳兵和楼烦兵的兵刃对击,楼烦兵的长矛就已去头成棍,他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被另一个原阳士兵的钢戈,斜撩在他的肚子上。
双层皮铠连同肚肠,被一戈撩破,楼烦兵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到死都没弄明白,那比起过去的长戈,只是刃头略长了些,略大了些,看着更加的明亮些的长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威力。
花差纳带着几个亲信,边战边退,前寨已经失守了,他还可以从后门溜走,女人没了可以再抢,金钱没了可以再去敛,只要自己的性命不丢,那就永远都有着希望。
一个非常年青的原阳军卒长,带着自己手下百来个士兵,静静地守在山寨后门处。
花差纳不开门,不打火把,根本不会看到对方的存在。
然而,此时他胯下的战马,在对方威压下正连连后退,麾下忠勇的卫兵,也在对方亮晶晶的钢弩逼迫下,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呀!”花差纳知道今天难逃一劫,怪叫一声,用力刺了一下马肚子。跨下马吃不住痛,一声咆哮,带着他冲向敌将。
人高马大,花差纳要凭借马的优势,杀出重围。
对面原阳卒长微微一笑,垫步,助跑,加速,人如流星般,对着战马冲了过来,电光石火间,两人交叉而过。
卒长冈石飘身而落,横刀冷笑。
再看千夫长花差纳,在马背上冲出二十余步,身子一晃,扑通一声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