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原阳士兵跑过去,牵住战马,笑嘻嘻的站在了冈石身后。
只一合,花差纳死!
跟着花差纳逃亡的楼烦士兵瑟缩着,仿佛立在他们对面,微笑着的年轻军官是一个恶魔。
有人受不了这种,在敌人弩尖下的威压,跳下马跪倒在了地上。其余之人也是彼此互看,叹了口气,跳下马背,将兵器和战马,一并交到原阳军士兵手里,主帅酋长死了,继续抵抗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杀,不留活口!”冈石冷冷地挥了挥手,身后的原阳军士兵扣动了扳机,最后几个楼烦西部的士兵,也倒在了血泊之中。
“不——”血泊中,有人痛斥着冈石的残忍。
这处为祸边地的山寨,燃起了冲天大火,几十个被掠来的周围百姓,沿着山路向各自的家中赶去。
司马尚跨上夺来的战马,目送最后一名奴隶,消失在山梁西侧,一抖缰绳,带着一旅士兵溶进漆黑的夜幕中。
……
吕不韦望着整齐站在营中的士兵,对身边的司马尚问道:“伤亡如何?”
“禀将军,伤三十七人,亡九人!”司马尚眼里闪动着兴奋地光芒。如此小的伤亡,却干掉了一千多的楼烦敌人,他不能不开心,不雀跃。
“伤亡还是太大了啊!”吕不韦摇头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好好抚恤阵亡的将士吧,这是我原阳重组新军以来的第一战,也是第一次有人员伤亡!司马,杀敌一千,伤亡不足五十人,算是不错的战绩。但我原阳新军装备精良,就是为了珍惜士兵的生命。有战斗经验的老兵,是军中的财富,是我军将来得意横扫天下的根基,你可懂了?”
司马尚忙正容道:“属下明白!将军放心,尚知道日后要如何带兵了!”
“好了,让大家解散,进行休息吧!对了,别忘记上报军功,按功而赏!”
吕不韦说完,本打算离开,却见解散的士兵中,一个年纪不到十六岁的少年卒长,拉着那些俘获来的马匹,就打算向外行去。
“站住!就是你们,你们拉着缴获之马,要去干什么?”吕不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