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瘪嘴,自己侧腿拎起裤管给他看:“就是脚踝这里肿了个包,估计明天还得疼一天,后天走路没问题。”
虞长暮感觉自己的手还有些冰,于是最终也只是跪在床前仔细看了看,没再碰上去:“那你自己注意不要沾热水,等下洗漱让林格帮帮你。”
简丛立时翻了个白眼,缩回脚自嘲在床上翻了个身:“别人追人都是又给暗示又给明示,有机会就上赶着,没机会也制造机会,死缠烂打。只有你,莫名其妙。”
明明帮忙洗澡的机会就在手边了,还死脑筋一个,报了林格的名。
虞长暮看着床上人单薄的背影沉默了一会:“我只会这么追人,别的人也没追过。”
简丛心烦似的扯过被子蒙到头顶,嘴上可谓半点不留情:“没用的东西。”
虞长暮打不还手,骂不还嘴,脸上的巴掌印还没消便对着床上的山包道:“明天你爸过来可能会对我不太好,你不要顶撞他。”
简丛当场伸出完好的另一只脚,在他腿上蹬了一下:“究竟哪来的自信我会帮你说话,不让他把你弄死不错了!滚吧,我要睡觉了!”
被子外传来虞长暮顺从的声音:“我把跌打喷雾放你床头柜了,等下记得喷。”
简丛想问这人一直跟他在一起,哪来的机会弄到药,但又不好意思开口。
好在这时林格出现,帮他问了:“哇虞哥你什么时候买的?”
虞长暮:“简丛一伤我就给牧场管理员发了消息,让他从镇上回来路过药店带了一瓶。”
林格佩服得不行:“哥你真是悄悄摸摸就把好事全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