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不代表不知道业内动向。

启谌只觉得好笑:“他们都说你温文尔雅,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麻烦别的人,怎么到我就一点不知道客气了。”

虞长昼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变化,但他格外理直气壮:“反正都没朋友,一起做个伴怎么了。”

生病这三年让他学会了前面二三十年都没学会的东西:任性。

启谌大概也是因为这一点对他宽容些,一路把车开到游乐场的停车场,踏进这个和他身份气质极其不相衬的场地:“想好今天要玩什么了吗?”

虞长暮正好从另一头副驾下来,一身轻便的休闲装,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青春靓丽,大步走到启谌身旁:“能牵手吗?”

身边人潮川流不息。

启谌没直接把自己的手伸出来,而是问:“想怎么牵?”

虞长昼考虑了一下:“想要手指扣着那种。”

启谌没什么废话,掌下主动权便照虞长昼的意思牵了上去。

光天化日,两个大男人、并且是两个英俊的男人如此不避讳在游乐场里牵着手,多少会惹来路人的注目礼。

但两位当事人都不在意。虞长昼只是弯着眉眼低头看两人紧紧交握的手掌说:“难道是小简教的好吗,感觉你还挺会照顾人的,是为了给我面子,所以一定要你主动?”

启谌笑了一下偏开头:“跟简丛有什么关系,你会跟你弟弟牵手上大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