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辙从没有对黎芸抱有希望,所以眼下即是发生这样的事,他除了感叹薛家的极端和急不可耐,再没有别的情绪。
他看了眼似乎被他一酒瓶砸傻的了井少,勉强往后拉开一些距离,这才倚着桌子,清了清嗓子,讥讽地笑了下:“你们薛家和井家的合作,其中一部分,是不是就包括给我下药,送给这位井少当玩物啊?”
青年的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开来,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井家大少喜欢男人,这事在整个豪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不少人都清楚他的具体喜好。
不少人仔细打量了一下时辙,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果然有些不对劲,不由得窃窃私语,讨论起来。
黎芸和薛子赢面色剧变,却一时无可辩驳,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他们的反应侧面印证了时辙说的话,周围的宾客满脸异色,讨论声更嘈杂了些,不过碍于井少还在,也不敢说得太大声。
周围的讨论声此起彼伏,那位井少似乎终于从自己被人用酒瓶砸脑袋的事实里回过神,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果然摸了一手的血,瞪着时辙厉声道:“你敢打我?!”
时辙毫不避让,嘲讽道:“就打你个狗东西,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报警把我抓起来。”
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怕对方报警,甚至巴不得对方报警。
反正大不了就是被故意伤人罪关起来,但是再怎么说,以他现在的状态,去警察局比待在这里安全多了。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井少怒极反笑,“不过你这样的性格,反而更对我的胃口,我就喜欢带刺的玫瑰,征服起来也更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