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肴听到这里,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先前的难受和悲伤全烟消云散了——原来是虚惊一场,真好呀!

他勾住白雨曼的脖颈,开心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我之前真的好怕好担心,怕你被人欺负,怕你尴尬难堪,怕你……”

他这么说着,见白雨曼那双黑眸深深地看着他,眸子深邃,简直像广阔无垠的宇宙,他的声音便渐渐小下来了,问:

“哥哥会不会觉得我很傻?”

“是挺傻的。”白雨曼说,声音低低的,但好像很温柔的样子,手也落在他的脑袋顶,慢慢又轻轻地摸他的头,“但我挺高兴的,肴肴在担心我。”

温肴笑了一下,随即又丧气的说:“可我好怂哦,我都不敢为了你跟陆北打一架……”

他认真说这话的模样又天真又好笑,连白雨曼都被他逗笑了,把他按进怀里,说:

“没关系,即使我真的被陆北潜规则,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去跟陆北打架……我说过,我要是有什么事,你不用管我,保护好你自己就行。”

“那怎么可以嘛!”温肴从他怀里退出来,仰起小脸看他,“哥哥要是有事,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观啊!”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否则,我可是要罚你的。”

“罚我什么?”温肴天真地问,他还以为白雨曼要罚他练钢琴什么的,谁知道就见白雨曼唇畔含着微笑,黑眸深意悠长地看着他:

“肴肴今天胸口还舒服吗?”

“啊?”

“不舒服我给肴肴揉揉?”

*

温肴就知道,白雨曼这个色1狼,说揉1胸口,其实就是干点色1色的事,隔着衣物倒也罢了,还是伸进衣服里那种,然后又亲他,搞得他浑身软成一朵棉花,只能哼哼唧唧,任由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