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迷迷糊糊就被他抱到了床上。

白雨曼像只又饿又兴奋的狼,把他这只小羊羔从头到尾亲舔了一遍。

可怜他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求助似的叫“哥哥”。

不过,虽然他一直叫,想也知道表情很丰富,可是对面的白雨曼却非常的冷静,美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脸上只隐隐含着一点快意的享受——除了那双幽丽的眼睛,又黑又炽热,像一团墨色的火,在他心底燃烧,也要将眼中的人点燃。

温肴其实一直都是舒服的,也一直都兴奋、期待,直到两人坦诚相见。

他看着白雨曼某一处,害怕得不敢看,跟白雨曼讨饶:

“哥哥……我们下次好不好?我有点困了……”

白雨曼不为所动。

“呜呜哥哥……”温肴越想越害怕,他觉得自己会肛裂,“太大了……哥哥放过我吧!”

说着就手脚并用地爬出去。

被人一把按住腰拉回来。

耳畔有个又灼热又湿漉漉的低哑男声说:

“你等下会喜欢的。”

温肴就呜呜呜撒娇,虽然怕得不行,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后来果然就真香了。

还被白雨曼逼着说了好些羞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