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大占徐州便宜,在下可佩服的紧!”太史慈不阴不阳的说道。
“徐州可是个好地方啊,子义,你认为陶谦能不能保住徐州?”何通不仅不慢的说道。
“……保不住!但若是南面……”
“刘关张是吗?”何通一笑,“我只想说,即使是他们三人回来,就算能顶得一时,也早晚必失!”
“听闻刘备三人勇不可挡……”
“有用吗?将不知兵,兵不识将,一也;曹操自虎牢关败退以来,待百姓虽然不及我家主公,可也比其他各路诸候好上许多,且他手下谋士甚多,必会以此打消徐州百姓决战之心,陶谦虽然治理徐州多年,但终究难让百姓为其效死,民心难用,二也;刘备只有三人,而曹操麾下兵多将广,三也;用兵之道,曹操本身就是我家主公最为推祟的人之一,其麾下还有众多谋士,而刘备三人又懂几成兵法?四也。徐州世族林立,又岂知他们会与刘备等人一心,你也想必知道,世家之人最重家族,此五也;陶谦所派部将险些将曹操之父杀死,他报仇可是名正言顺,虽然他仍然没有提出这个借口,但这也算得上是他的一个筹码,六也!”
“所以何大人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糜家带出徐州了,对吗?”太史慈反驳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要糜家呆在徐州等死,是吗?”
“谁说……曹操要杀他们的?”太史慈语塞,好在反应快,但已是起了一头汗。
“你怎么知道曹操不会杀他们?更何况,听闻曹操已开始重用手下寒门中人,以平衡世家之权,而徐州世家掌握徐州大部权力,要想真正掌握徐州,就必须向这些世族开刀,你说是吗?”
“这……,哼!”太史慈无话可说。
“子义啊,你要知道,这个世上本就有无数事情不是光凭一个人的心就可以决定的,你同情徐州陶谦,可你要知道,徐州有陶谦,则徐州一日不宁,因为他没有这个能力保住徐州,刘备也不行!而比起徐州,我们还要保住有更多人的司州和并州,你也走过不少地方,当知道天下诸候都是什么人,如果司州或地并州失陷,会死多少人?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的作为损害了其他人,我也只能如此,因为,世事总是不如人意!”何通说道。
“我糜家为徐州每年都要支出一二千万钱,这还不算送给那些官员的礼物,子义将军,你想必怪我不与陶州牧大人同舟共济吧?可我糜家呆在徐州又能如何?只不过垫上我们糜家,让曹操多一个战利品罢了!”糜竺也在一旁说道,他还以为太史慈是许成军的将领,要先打好关系呢。
“再说,本来我还要找陶谦的麻烦,但为了糜竺大人的到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还决定帮徐州一次,帮助刘备他们抵挡跟在他们后面的大军,让他们可以尽快赶路,早日赶往徐州,以对付曹操,这总可以了吧!”何通又道。
“诸位的事情,与在下无关,我去看望母亲!”太史慈说完,就走了。
“这位子义将军……”糜竺面带询问,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有悖道义,可就算有人不满,也不应该是许成军的人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