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晓得事理,连忙在一旁解说,这位太史慈是新来的,路上刚收的,才让糜竺缓下心来。
“子仲先生,”看误会解除,何通又问道:“你的家人都安置好了吗?”
“请何大人放心,在接到信后,我就将家人秘密派出了大部,而且,我糜家以商而兴,手下大都在外地,倒也没有多少在城内,不用担心!”糜竺说道,那个时候,大军即将压境,他这么做,谁也没有注意。
“那就好,我就派人将你们送到荥阳……”何通就要叫人。
“且慢,何大人,在下也曾走过不少地方,也想与在其同行,不知大人意下如何?”糜竺问道。他可是打定了主意,洛阳那边还没人认识自己,没有熟人难办事啊,还是先跟着何通,到时候一起回去的好。
“这样也好,那就先让糜芳先生和糜小姐先去洛阳,我们一起走吧!”何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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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后面有一人骑马追来!”小兵报道,何通、糜竺、谷农、太史慈都是一楞,还有人追赶大军的?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吧?想着,大家都看向了糜竺,不是徐州有人看穿的他的计策,来人了吧!
“我也不知道,我们看看再说吧!”糜竺脸上一红,真是的,自己这算不算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呢?
四人带住马,等着后面的追来的人。
“我果然没有猜错,”陈群喘着气,骑着一匹不怎么样的马向他们四人走来。
“长文,怎么会是你?”因为生意和出身的关系,糜竺与徐州的官员们关系都还不错。
“不错,正是在下!”回答完糜竺,陈群向何通拱了拱手,问道:“何大人,不知道你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
“大人请我去洛阳任职,难道大人忘了?”陈群不悦道。
“哈哈哈,抱歉,我是忘了,不过,这话什么时候都算数,我们洛阳随时欢迎各地士人的到来,当然,要有本事,不能只靠一张嘴!”何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