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学校的事情,有结果了吗?”温纵很是期待地看着谭景曜。
这段时间,谭景曜帮了他很多,在他未察觉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对对方有了依赖性。
“嗯,因为案子卷宗不能给我们看,只有相对的转述,还有学校的一些相关人的调查。”谭景曜说完,坐到温纵旁边,打开了手机,把佟泉发来的文件一个个打开给温纵看。
温纵认认真真地照着已经整理好的顺序看起来。
据调查的人求证得知,钱祥二十二年前的确在樵板中学的校医务室任职,并且一开始学生们之间相传关于他的口碑还行。
调查的人甚至找到了一个当年与姚正雅同届、留在樵板县开了间服装店的女同学问了,对方回忆起当初的事情,说知道钱祥猥亵学生这件事时非常惊讶。
“被猥亵的女生名叫张春水,很普通的一个女生,在学校不怎么与人交流,很安静,在事情发生后不久就退学了。”
“后来死了?”温纵看到文件下面的那行“死亡鉴定”时,有一瞬间恍惚。
“对,因为肺癌去世了。”谭景曜说,“张春水有原发性支气管肺癌,根据病例记录,肺癌症状在她高一下班学期开始出现,扩散的非常快,到了高二已经很严重了。”
“她经常去医务室,之后和钱祥认识了,然后……”温纵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不敢说。
“对,昨天曲局给我打了电话,我录音了,给你听一听。”谭景曜划着手机屏幕,点开录音文件,按下了“播放”。
“小谭啊,我们和樵板县就药厂这件事,向上面申请,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我今天打电话来呢,就是想跟你说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