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很关心樵板中学当时那起猥亵案吗?我参与工作的过程中帮你顺便打听了一下,很巧地经过樵板县警局同事的介绍,找到了当时樵板中学的校长。”

“老校长跟我说,当年的猥亵事件是这么个经过。有两个学生经过医务室恰巧目击了,然后向教务处举报了,学校找到钱祥展开调查时,那个‘被猥亵’的女孩子坚称自己和钱祥是恋爱关系,但是钱祥主动跟警局自首,说是自己色心大发猥亵了对方。”

“一边是刚刚十七岁的高二女生,一边是校医务室的医生,樵板中学当时下意识选择了保护学生,把钱祥给开除了。”

“钱祥理所当然因为猥亵被关了起来,但后来不久,那个女孩子就主动退学消失不见了。”

“昨晚呢,我亲自问了钱祥这些事,他始终不肯说,后来在嫌犯室哭了一夜。我心里对这件事呢,大概也有数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们感不感兴趣。当年去举报的人,一个叫姚正雅,一个叫李冬卉。这个李冬卉,不就是你那个朋友上周在我们这儿的时候问的么?”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温纵皱着眉头:“为什么听起来,这件事根本不是我妈和李冬卉矛盾的交点?”

“而且这件事……”温纵甚至说不出,当初姚正雅和李冬卉去学校举报,到底是好是坏,这种事在道德角度上太难判断了。

“李冬卉和张春水,是亲姐妹。”谭景曜的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炸的温纵一下子回过神。

“你说……什么?”

“她们两个是亲姐妹,只是因为父母离婚,李冬卉被判给了父亲,张春水被判给了母亲,然后改姓了张。”谭景曜解释,“这些是顺着张春水这条线查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