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质面红耳赤地道:“是孤错怪了子熙。”
“无妨。”素和熙以指尖沾了些药膏,均匀地涂抹于伤处。
尽管除却第一日,皆是由素和熙为自己上药的,裴玉质仍是不免感到羞耻。
素和熙见桃花次第绽放于裴玉质的肌肤之上,促狭地道:“夫君难不成正在想象臣妾与夫君行/房的情状?”
“你休要胡乱揣测孤的心思。”裴玉质素来禁欲,连自/渎都不曾。
素和熙不再言语轻薄裴玉质,麻利地为裴玉质上好药后,便为其将亵裤穿上了。
一时间,俩人相顾无言。
裴玉质不善言辞,因觉气氛过于沉闷而启唇道:“多谢子熙这几日的照料。”
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向师兄道谢了,师兄并不喜欢他的道谢。
果然,一抬眼,师兄面色冷淡。
他努力地回想着自己在原本的世界是如何与师兄相处的,除了论道,他极少与师兄闲谈,每次俱是由师兄挑起话题,而他则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话,近似于敷衍了事。
当时的他未曾觉得气氛沉闷,该当归功于师兄。
可是眼前的师兄已不同了。
他不好意思地道:“孤不善言辞,望子熙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