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与你云雨。”他为裴玉质抹好药,包扎过后,上了床榻,盘足坐于裴玉质身后。
裴玉质回过首去,瞪着素和熙,拒绝道:“我才不要你渡修为予我。”
素和熙劝道:“你受了内伤,要彻底痊愈须得费些时日,我渡部分修为予你,你会痊愈得快些,对于我而言,渡予你的修为,再修炼回来便是了,不妨事。玉质,勿要逞强。”
裴玉质指着自己的唇瓣道:“你亲亲我,我就乖乖地让你渡修为予我。”
素和熙眉尖一蹙,但仍是低下首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亲裴玉质的唇瓣。
“不够。”裴玉质主动吻住了素和熙,他生怕被素和熙推开,身体微微发颤着,左手更是揪住了素和熙的衣衫。
素和熙情窦未开,对此一窍不通,良久,才意识到舔/舐着唇瓣的软物乃是裴玉质的舌尖。
这舌尖很软很烫,正努力地往他的唇缝里钻,是想要他松开唇缝的意思?
思及此,他欲要施力推开裴玉质,见裴玉质揪着他衣衫的左手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了,不知何故,他竟是心软了。
紧接着,他的唇缝与齿列不受控制地接连松开了。
裴玉质如愿地闯入素和熙的口腔,缠上了素和熙的舌尖。
虽然素和熙不给他半点回应,他仍是满心喜悦。
一吻罢,素和熙瞧着连接于自己与裴玉质间的银丝,后退了些,使之尽数断去,方才正色道:“玉质,盘足坐好,摒弃杂念。”
“‘我认为不该草率地对待自己的身体,亦不敢草率地对待对方的身体,故而,仅能与心悦之人接吻’。”裴玉质有理有据地道,“这是子熙曾经对我说过的话,适才子熙与我接吻了,所以子熙心悦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