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和熙解释道:“我并非出于心悦与你接吻的,而是为了让你答应我渡修为予你,才与你接吻的。”
裴玉质耍赖道:“我不听,我不听,子熙就是出于心悦,才与我接吻的。”
素和熙叹了口气:“玉质,我能渡修为予你了么?”
“不能。”裴玉质目不转睛地盯着素和熙,得寸进尺地道,“与我交/欢,我便允许你渡修为予我。”
“不可。”素和熙无奈地道,“玉质,莫要为难我。”
“我便要为难你,你能奈我何?”裴玉质仗着自己的内伤不轻,肆无忌惮地以此要挟素和熙。
素和熙沉默不语。
裴玉质探过手去,正欲解下素和熙的腰带,却被素和熙一把按住了手背,又听得素和熙道:“玉质,你且自重些。”
那个跛了右足的素和熙亦曾对裴玉质说过同样的话,裴玉质勾唇一笑,低下首去,舔了一下素和熙的手背:“我才不要自重些,子熙明明是我的,理当任由我为所欲为。”
素和熙猛地收回手,复又问道:“我究竟何时与你云雨过?你究竟为何会怀上身孕?”
“子熙是否知晓自己被澹台钰、方见明以及樊绍肢解了?”见素和熙颔首,裴玉质才简略地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说与素和熙听。
素和熙确实被肢解了,奇怪的是他尚且记得被肢解之时的剧痛与绝望,身体却已恢复了原状,他不及细想,唯恐裴玉质落入那三个渣滓之手,急急地赶了过来。
闻言,他恍然大悟,又向裴玉质致歉道:“玉质,对不住,我并没有那些世界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