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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铐磨断手腕这个方案似是可行,因为他在疯狂的挣动中,感觉自己关节“咯噔”作响的手,在某种湿润的液体的助力下,稍稍向外滑动了些许。

液体是他的血,可他感受不到疼。

“我要杀了你。”

“你他妈的别碰我。”

怒声的嘶喊在他被翻转着压到床上后,变得式微,在裤子被强行脱下后变得无声。

最先被焚烧干净的是他的自尊。

骑在他身后的男人,分开了他的臀缝,将性物抵在了他畸形的器官上,挺身插入。

视线和头脑逐渐变得空白,江赫然逐渐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

他依然在挣扎,只是比起挣扎更像是颤抖,抖成了一片在风中飘零的树叶。

樊天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摸。

明明已经很湿了,却像个贞洁烈女般,不允许他进犯一下。

身体还是那具身体,只是不知为何,少了些重要的滋味。

是因为对方的反抗太扫兴么?

可上位者的征服欲正是体现在驯化上面。恶趣味的想,不应该是被强迫的人越反抗,施暴者越兴奋么?

解读自己想法的男人意识到,他似乎并不想对江赫然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