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和煤球在萧淮安的床上玩到了晌午才起床,这个床吧也是因为白夭觉得不好意思总占着人家房间和床不太好意思,外加上时候也不早了,错过了早饭再错过午饭不好,才恋恋不舍的起床洗漱。
白夭下了床站在地上走了几步,果真腿间不疼了,萧淮安为他上的药果真是好药。
白夭想到上药时自己丢脸的举动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河里去,还好萧淮安没有嘲笑他,还善意地对他说青年人很正常,要不要帮忙?
帮忙?被那双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握住……
“天!”白夭觉得自己的脸要熟了,双手狠狠拍了自己两下,别想了!别想了!那可是永安王啊!让永安王握你那个地方!找死的嘛!
洗了两遍脸,脸上的热度总算退了下去,随着一同退下去的还有脑子里不该有的旖旎。
一旁的衣架上搭了一套白色为底色广袖和衣摆都绣着大片的清荷,白夭抱下衣服,下面还有一套质地柔软的里衣。
他衣服下两条果着的小细腿别扭的靠在一起蹭了蹭,细白的手指摸上了同样雪白的里衣衣角,柔软的触感像是摸上了云朵。
他悄悄红了脸,眼眸中盈满了盈盈水光,为萧淮安的细心感动害羞。知道他腿受伤的就只有萧淮安了,这外衣里衣一定是萧淮安让人准备的。
白夭照着镜子用一根与衣服同色的发带束好了长发,只见琉璃镜中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广袖的精致玲珑的小公子。
宽阔的袖口和衣摆绣着朵朵淡粉的桃花,一个淡粉底色白色桃花绣纹的宽腰封将小公子本就细瘦腰束的好似不盈一握,一件白色的纱衣罩在外面,让那桃花多了些朦胧的美感。
清纯灵动,是一件极为衬白夭气质的衣服,萧淮安在为白夭选衣服上从来没有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