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非常喜欢这件衣服,心中有一个冲动,现在就去找萧淮安,让他看看他穿这件衣服好不好看。
这样想着,白夭也这样做了,出了房门,在四层逛了一圈也不见萧淮安的影子,下楼梯的时候过于亢奋的心情才渐渐恢复冷静。
白夭懊恼地皱眉,他都不知道萧淮安人在哪里,就冒冒失失地出来找,真的太蠢了!他真是个小蠢蛋!
还是先去三层看看,实在找不到,就先找小寒大寒吧。
“唔!”刚从楼梯下来要转弯的白夭手腕被人用力拉住,刚想尖叫嘴也被捂住,拖到了楼梯旁边的暗处。
“呦,这衣服穿的,看起来永安王很宠你嘛。”讨人厌的声音在白夭耳边轻佻的说着,热气呼到白夭耳后,白夭厌恶地都想吐了出来。
白夭左手肘狠狠地向后一怼,身后的人迅速松手往后一退,白夭赶忙向前走了几步,转身,警惕地瞪着阴影中的男人。
“找我有什么事?”白夭冷冷地问道。
“哎,有什么事呢?”船窗上的一丝光打在了男人老实的脸上,只是平日那张老实敦厚的脸上此时是惹人厌恶的油滑猥琐。
“毕竟都是为同一个主子办事的,就想来看看你昨晚被没被误杀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这活的挺好的嘛。不仅睡了永安王的床还穿着贡品澜安锦。”
他说着,手摸着下巴,一双眼睛上下的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白夭,“我也就不明白了,你这到底活多好啊,让永安王这般迷恋你。去西南这么大的事都要带着你,平日里自己亲手照顾的白隙给你骑,啧啧啧,你不会是什么狐媚成精有口吸人精魄的宝穴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