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大事了!”管家亮着满头的汗,快速道,“今日一早,蜀国的使臣发现自家公主被人奸/污致死,叫仵作验了尸,说公主是昨日上午午时三刻断的气,如今尸体还摆在那隆福巷的三春酒楼,现在……想必那使臣都快到达永安宫了!”
墨余说:“可这事儿跟大少爷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管家急得心肝疼,闻言拍着大腿就哭道,“咱们长陵郡王府的传家玉佩就搁在那房里呢!恐怕不需多久,宫里就要来人拿你了!”
“什么!”墨余怔愣地倒退了一步,却见大少爷已经起了身,上前去扶住管家的胳膊。
管家是从小便跟着长陵郡王的老人了,他是因为伤病从军队里退下来的,铁骨铮铮,早年身中数箭也没流泪,如今想到自家少主人惹下了滔天大祸,一时又悔恨又害怕,竟泣不成声。
“陈叔!”江砚祈抓住他的胳膊,一边使力搀扶,一边道,“您听我一句话,我没做过这等腌臜事!”
“江砚祈”好像也真没有。
墨余也说:“是啊管家,我是大少爷的随从,大少爷出府,不管去哪儿我都跟着,昨日上午的确去了三春酒楼,但我敢拿我祖宗十八代发誓,这事情绝对不是大少爷做的!”
他家大少爷虽说没什么优点,但确实从没做过这等下流勾当,这不是因为大少爷坏得不够彻底,而是因为大少爷总是非常自信——只要我看上的人,最后都会自己哭着上门解衣求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