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出什么事了!”桑榆嗒嗒嗒跑过来,一把扶住他,吆喝道,“少爷哭了,给少爷热茶!”
“闭嘴吧!”江砚祈中气十足地给了他一锤,“你爷爷才哭了!”
“小的爷爷死了好多年了,他老要是突然哭了,小的就要吓得尿裤子了!”桑榆无辜地揉了揉脑袋,扶着无语凝噎的江砚祈进了房间。
甫一落座,江砚祈立马推开两人的手,粗鲁地抹了把脸,哀叹道:“爷爷的,脸都丢光了。”
郁临渊被用完就丢,闻言忍不住嘲讽:“在街上抱着我的腿哭爹喊娘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没脸呢!何况小郡王在外人眼中本也没什么好看的脸面吧?”
哦?!桑榆看了眼江砚祈,又看了眼陌生的年轻俊朗的郁临渊,脑袋来回转了好几趟,心里还想着他家大少爷的名声,最后终于在心底发出:哦!
江砚祈在外面丢了脸,被迫演了回孙子,在屋里又被下了面子,当即气急败坏地把人踹出去,关门喝道:“滚!”
“滚就滚!”郁临渊冷哼着滚了。
屋里,桑榆忙把江砚祈拉回坐下,替他捏肩顺气道:“少爷,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床头吵架床尾和,今日大吵大闹,明日又亲昵体贴了。
江砚祈哼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说:“墨余呢?”
“小余哥出门去了,好像是外面有什么人给他传信,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桑榆老实地将墨余卖了出来。
“小余哥?我看叫小鱼干还差不多!”江砚祈无理迁怒道,“传我的命令,以后叫墨余小鱼干!”